再度穿過酒店的大廳,皮鞋踩在明亮的大理石,撞擊出上流社會獨有的高尚聲響,此刻的我,安靜的走在房東先生後頭,邊走邊驚嘆這安靜又低調的酒店,精緻的陳設,優雅的氣氛,這些全都是金錢堆砌出來的吧!
再度穿過酒店的大廳,皮鞋踩在明亮的大理石,撞擊出上流社會獨有的高尚聲響,此刻的我,安靜的走在房東先生後頭,邊走邊驚嘆這安靜又低調的酒店,精緻的陳設,優雅的氣氛,這些全都是金錢堆砌出來的吧!
星期六的早晨,悶熱卻不下雨的陰天,灰黑烏雲低的快要磨到屋頂了,彷彿隨時都會在頭上撒水似的。可能因為光線的關係,我睡到十點多才醒來,拾起門口的蚊香豬,把裡頭的灰燼清乾淨之後,想起昨晚房東先生甜甜的笑容,也想了想他講過的話。
午夜前的十分鐘,外頭的雨持續洗滌著被霓虹燈抹上濃妝的都市,可能是居住在這裡的人們罪孽太深重,需要一場大雨來救贖吧!看來短時間之內不會停,自從房東先生問了計程車該怎麼辦之後,牠就在餐桌旁跑來跑去,把地板踩的髒兮兮,明明就快要午夜了,牠是興奮還是慌張?難道計程車他也知道人肉搜索的恐怖?
下著雨的週六夜晚,我坐在房間外的椅子上,身旁穿著削肩內衣露出臂膀的......是我年輕帥氣又多金的房東。我撐著雨傘在等,等待著沉默被雨水穿透,等待他開口。傘下的世界只有水滴墜擊的聲音,企圖調整呼吸來壓制被好奇心驅使的心跳,但徒勞無功,等待真是一種痛苦的折磨。他緊閉著眼睛,吸了一口氣,說:「阿德,我自認為不是個軟弱的人,找你聽我說話只是需要一個出口。曾經以為飼養寵物可以有同樣的效果,不過計程車太笨了,它過得很自我,只會吃跟睡覺。在我需要一個情緒出口的時候,牠完全幫不上忙。」